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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康泰自由行中學結業後。我自然沒能考入我理想且父母殷切希望的大學,進而較早的步入社會,學過手藝,做過建築,南下打過工。總計至目前為至。自己做過的工作統計下來十一二項之多,在我家裏堪稱工作之最。行行工作軌跡寫下來足以構築一部長篇小說。如果這部關於工作時時移動的小說寫出來。而且寫出味道,寫出特色,寫出水準。我想這與我的文學夢之間的距離會拉的更近。

幾經康泰自由行更換這麼多工作之後。總覺的不是自己想要的工作,就是自己更換再多的工作。幹不了多久。一樣拔腿走人,因為沒有喜歡的因素鼓動著我。記得有位名人說過這樣的話:給一個不知足的人再好的板凳。ta也會感覺坐的不舒服。其實這話無意之中是說給我的。 每次回老家,翻開擱置了塵封許久的厚厚日記本無不使我瞅見少年的我,常是一個人在門樓上面的小屋裏,聽夏日蟬鳴蛙叫。蛐蟲低吟,手握圓柱筆,執筆寫下冬雪夏花秋月春雨,每一處筆跡都留下了純純的夢想,回眸一轉,猶若在眼前閃閃發亮,至今不曾改變。

近些 miris spa好唔好年來,每晚時常做著一個夢,夢境裏一位笑臉眯了眼的老者向我招手。示意我走過去,我加足了勁向他奔去,卻怎麼跑也靠近不了他,我和他的距離總是定格在可望而不可及之列。我很納悶,夢醒後我回想著那樣的夢境片段,細細品味。而後我略有所思的明白,那位老者應是文學泰斗大師莫言先生,我和他的距離正如我與文學夢的距離,始終是落差懸殊。不過夢也是指引心靈的一盞明燈,心有明燈。就是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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